回憶七零年代初期在歐洲學習時,放假時獨來獨往,頗感寫意。一次年假,口試既畢,由比利時坐火車直奔瑞士,本來可直達目的地,不過由法入瑞,瑞士入境政府人員認為英國(香港)護照不能通行,要簽證,其實行前已問過有關人士,沒問題的,不過,此刻不能通關,所謂「官字兩個口」,無奈之至,於是折回法國邊境,入住酒店,待第二天往瑞士駐法辦事處申請入境證(其實,後來證實毋須申請)。當晚在旅館與懂英文的職員閒聊,問起香港殖民地一事,他問香港人切望早日回歸嗎?我回答說:「倒不!」他覺得很詫異,很難給予解明,不過只說政制不同,而且那時是「文革」時期,實在不難解釋。如今廿多年後,環境大有不同,不能再如 七零年代那樣去看了。廿多年過得多快!至於簽證問題,仍是香港公民共同關注的事。 七零年代中期起往返台灣,印象最深刻的是第一次。環境方面,真是「綠島」;消費方面,好便宜,但最令人舒服的,就是拋掉英文擔子,所見、所聞的都是中文,雖然那時國語懂得不多,但還可溝通,那種與人言談的氣氛,真是最自然不過的了,好像舌根清淨了許多,深深把國文書本所感染得來的氣息,活現於生活文化之中。九七已近,令人雀躍的地方,語文方面總不會遜色其他方面的。這樣說,不是從此不學、不用外文,不過始終以中文為學習、處理事務,特別是消閒的媒界,外文,是用以吸收其他資訊及文化的工具。 任港督期內,他從不諱言他自己是天主教徒,主日常往堂區參與彌撒,聞有相熟的英籍神父將為他特設餞別「彌撒祭宴」,頗有意思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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